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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丫鬟吃不准夜子鱼的意思，但是她也不过是一个小丫鬟，只能如实回答。
“哦？”夜子鱼摸着下巴，眼中的兴味十分明显。
果然，暗香没有让她失望。
不仅仅是暗香，那三个小丫头竟然这么沉稳，倒是出乎她的意料。
特别是以琳……
她还以为，她不在的这一个多月，这些丫头会急的找不到北呢。
现在看来，完全不需要她担心嘛。
“好了，你去做你的事情吧。”夜子鱼摆摆手，将小丫鬟打发走了。
鱼园本也不算大，又有了小丫鬟的解释，夜子鱼便直接去到了练武堂。
练武堂里，暗香并没有在修炼，而是与三个小丫头相对而坐。
还时不时的出言提醒一下，谁气息乱了，谁又冒进了等等。显然，已经成了三个小丫头的师父。
夜子鱼走近练武堂，还没有敲门，便感觉到里面三道平稳的灵力波动。
显然，是三个小丫头在吸收空气中的灵气。
夜子鱼甚感欣慰。可是，令她沮丧的是，暗香的气息，她依旧感受不到。
这是不是代表着，她与暗香的差距依旧十分巨大？
暗暗叹息，看来，两天后成亲之后，她还得想办法提高实力才行啊。
正想着，练武堂的门开了。
暗香从练武堂里走了出来。
看到夜子鱼，暗香眼中闪过惊喜：“主子，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夜子鱼笑道：“嗯，我回来了。”
“主子看起来变强了很多。”暗香一眼便看出夜子鱼的变化，暗自感叹，主子才修炼一年都不到，竟然从灵力废柴变成了灵宗高手，这简直就是跟前主人一样的妖孽啊。
想她也是难得的修炼奇才，可是当年修炼到灵宗，可是用了足足二十年啊。果然，天赋这种东西是不能比的。
夜子鱼笑笑：“还不是被你一眼看出来了。”
暗香无奈：“主子你就满足吧，暗香修炼了多少年，主子你才修炼几个月啊。等到主子像暗香这样的年级，指不定要跳脱三界之外了呢。”
夜子鱼听出暗香语气中的羡慕，心里好奇，暗香究竟多大了呢。
“暗香啊，”夜子鱼神秘兮兮的靠近暗香，眼中闪动着狡黠。
“主子……”暗香看到夜子鱼一副好奇的样子，心里暗道不好，她究竟那一句话说错了引起主子的好奇心了？
夜子鱼将暗香戒备的神色收入眼中，冲着暗香眨巴眨巴眼：“暗香，你不会是个老妖怪吧？”
“呃……”暗香被噎住，这让她怎么会答。说她其实就是一个老妖怪，还是说自己其实只是二八芳华？
若是前者，她觉得自己以后都无法自在的与夜子鱼对话了；可若是后者，她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啊。
看着暗香眸光闪烁不停，一副有口难言，便秘的样子，夜子鱼心里就有了答案。
心里暗自惊叹，果然，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之后，容颜可以常驻啊。
就冲这一点，她也要加把劲啊。
夜子鱼安慰的拍了拍暗香的肩膀，一副我理解你的样子，让暗香欲哭无泪。
她在这里纠结的脑子都要炸了，却忘了主子何等的聪明，根本不需要她回答啊。
哎!
“这三个小丫头进步不错啊。”夜子鱼在暗香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候，就已经走到了练武堂里，兀自找了个位置坐下了。
听到夜子鱼的话，暗香也跟着走了进来。听到夜子鱼称呼以琳等人小丫头，突然觉得又好笑又心疼。
明明自己也是一个小丫头，却说话做事都像一个小大人。
也不知道这十几年经历了什么，让这个少女这般成熟稳重。
“她们都很努力。”说起三个丫头的进步，暗香是很欣慰的，毕竟这里面也有她的功劳在。
“她们是该好好努力，过几天就带她们出去好好历练一番。”夜子鱼暗自盘算着。
暗香一愣：“主子两天后不是要成亲了吗？这刚成亲就出门，不太好吧？”
夜子鱼毫不在意的摆摆手：“有什么不好的，大不了叫上君……玄胤一起去就好了呀。”权当是度蜜月了。
暗香无奈：“这几个丫头要知道主子带她们出远门，想必会很激动。”
“会吗？”夜子鱼很是怀疑。若是出去游玩，她们肯定会兴奋，但是这次可不是出去玩，而是出去吃苦的。
到时候别哭爹喊娘就不错了。
“肯定会的，”暗香肯定的点点头，“主子前段时间无故失踪，她们可是自责了好久呢。要不是雾影传来消息说主子跟王爷进了秘境，平安无事，这几个丫头都要伤心死了。”
“自从知道主子没事，便发了疯一般的修炼，特别以琳那丫头最是毛躁，而且急功近利。若不是我刚好在一边看着，她怕是要走火入魔了。”
暗香说起以琳来，还是后怕不已。
走火入魔最是可怕，如果不是她帮忙梳理的及时，等到大错铸成，即便是灵神强者也救不回她。
虽然这丫头一直以来性子跳脱，但是论起对主子的衷心，却是没话说的。
夜子鱼闻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自己的属下衷心于自己，为自己着急，她本应该是高兴感动的。
可是听到暗香的话，她心里却闷闷的难受。
若不是自己实力不济，又怎会突然失踪，让伙伴们担心呢。
如果她再强一点，对敌的时候再小心一点……
夜子鱼闭了闭眼，看向盘膝而坐的三人，眼神复杂无比。
暗香也注意到了夜子鱼情绪黯然，不禁后悔自己多嘴。
“主子不必担心，暗香一直监督着她们修炼，现在已经越来越稳定了，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。而且，以琳的事情，主子也不必自责，那丫头一直以来就心性不定，也是该吃点苦头的。”
夜子鱼无声点头，她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。
但是，实力的提升却是刻不容缓的。
想到追杀自己的赫连茹，就为了一颗灵草，竟然就可以视人命为草芥。
虽然她也并非好人，可是这样疯狂的追杀还是让她心有余悸。
在秘境的时候，因为状况不明，暂时休战了。但是，现在她已经出来了。
或许，过不了多久，赫连茹也会出来。她身边还要一个实力高强的赫连决。到时候，是不是又是一场死战？